林照宜没料到江暮晓会这么说，低落的绪也挥散一些，慌乱地摆摆手，语无伦次：“没……没关系，你也不知……”

林照宜还是有些不能相信江暮晓这么自然地就相信了他的陈述，小心地追问：“不过你不会觉得我是在……胡说八吗？”

江暮晓摇：“之前……那次你说过，我以为是你伤心坏了，或者是我听错了。”江暮晓说到这里，笑了笑，说：“但可能是那次你说了，我有了心理铺垫吧，你跟我说这些，我相信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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