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照宜叹一气，他拆穿了乔焉的自欺欺人：“乔老师，不要再试图探听什么消息来满足你心底的亏欠和失落了。无论我以后会不会结婚，无论我会不会和江暮晓结婚，都与你无关。”

他说话的语气甚至有些怜悯：“就像我曾经和你结婚，也并不是因为你是年纪轻轻的副教授，是有车有房有前景的金婿。如果我早知你是左右摇摆，犹豫不决的懦夫，我不会多看你一。”

说完，林照宜看向乔焉的神，见他面变了又变，林照宜在心底里叹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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