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颜想上前，却又有几分惧怕，她内心挣扎了许久，才：“1937年的南京保卫战，你可还记得？”

这话像有奇效，令濒临死亡的女人微微动了动。

温颜并未察觉到她的反应，继续：“方小姐可还记得1937年？”

嘴角嚅动，接着手指也动了动。

她的反应被温颜瞧见了，连忙呼：“方小姐？”

木板上的女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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