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她看过一个心理学大师教人如何辨别梦境与现实，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数手指，数的清就是现实，数不清就是梦。

姜越伸手数了数自己的手指，“五个，很清楚，不是在梦。”

可是这是哪里？她不是到困倦然后在树睡着了吗？

不对，既然现在不是梦，那必然是入了另一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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