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不吭声。

片刻沉默后，声音打了丝颤腔，“你真的能看见我。”

苍厘开之前，声音又勉恢复了些冷静，“这幻景不正常，按理说我现在还是灵体，怎么都不该被人看见。”

苍厘微微蹙眉，“怎么了，看你会长针吗？”

“对的！”声音一顿，忙不迭改，“不对，是比长针更可怕的事。”

苍厘：……

“看到我的脸，你要倒霉了！”声音不遗余力地补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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