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知钰沉默一瞬，随后侧眸看着他，“怎么不一样。”

“以往有人在你面前说三四，你都不会理，很少有这么沉不住气的时候。乔文轩不过是按照沈问的吩咐办事，你就和他开始枪舌战了。就好像是……”恼羞成怒。

周彻安觉得这个形容不准确，但一时又想不合适的词来表达了。

宋知钰哑然，仔细回想这几个月的经历，面对南山书院各学的侮辱谩骂，他选择装聋作哑，面对沈问的刁难试探，他选择逢场作戏。

唯二的两次失态，都贡献给了乔家人，一次是在乔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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