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觉着，人要是想死，不会是一朝一夕的事，日后要遇到不开心的，也会这样想，”陆观一靠近斐守岁，大手摸上腰肢，“我总觉着你受了伤，或许不是伤在这里。”

“嗯，”

老妖怪应，“她后来是想过死法，都被我制止了，你说的伤，在这边。”

转过身，两人对坐。

明明是无父无母的人，却都养着长发，发梢缠在一块儿，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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