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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1章 真言
不……
他不是被女娲抛入人间了?
怎会去补天。
假的,定是假的,这样荒凉的黄粱梦,不会是真的。
斐守岁与自己这般说,说着说着,面前的虚幻开始重影。在他的视线之中,他所见的谢义山与江千念一会儿有了脸,一会儿变成白骨。
不伦不类,定不是他们。
好似有什么执念迫使着斐守岁去设想,设想此并非真实。
斐守岁冷漠地看着面前三人,既不回话,也不去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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