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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介凡人……”祝岐的声音逐渐变轻，“凡人便要用‘一介’来形容吗？凡人便什么都不了吗？”

“大人？”沈渊疑惑问。

“啊，无事。”祝岐笑了笑，又：“你不用担心我，我不会有事，也不会让自己的所作所为连累你连累方琴殿，连累……他。”

沈渊并未听清祝岐后面的话，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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