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渊收回手，语气轻松地说完最后一句话，慢悠悠地走回堂上坐着，看着向来绷直腰背的谢霖颓然伏地，浑身颤抖地跪在自己脚，一身白衣铺在地上，印着两个他刚刚踩在上面的鞋印。

像是竭力控制，谢霖稳住了身体，哀哀地念了一句：“求你……”

声音沙哑，简单两个字像是耗尽了他全的力气，纪渊还不满足，弯腰去，近距离观赏谢霖脸上的泪，一边说：

“我看你是蠢笨如猪，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，陈定和必须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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