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纪书抬起望过来。

梦醒的时候心跳速度还未完全恢复正常，李雁睁着看了会儿车，直到有关梦境的记忆一一模糊，这才回过神来，撑起身坐直了。

傅纪书站在车门外，他还在理军务，窗户贴了膜，他从外面看不见车里的状况，却像是有所应一般转过了脑袋。

李雁伸手敲了敲车窗，打开了车门，“我醒了。”

傅纪书便瞧了时间，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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