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在这里，不过后来研究院受到轰炸，重建之后改了布局，应该和你印象里的不太一样。”轰炸？

李雁有些懵，“研究院被轰炸，那席昊……”

“已经牺牲了，”席海抓着门把的手微微收，面上却还是笑着的，云淡风轻一般，轻轻说，“很多人都已经牺牲了，有些是你的同学，你的学长，或者是你的长辈，有些我也认识，有些我不认识，但都已经牺牲了，连你也一样。”

“那一次任务里活来的人其实不少，但有的人很快又投入到新的战场里，有的人受不了生离死别选择自杀，到现在只剩许姬了。”

李雁脑袋懵了很久，一时间没听明白席海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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