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知颐好久才说：“当个烂好人总比当个人渣好吧？”

他靠在椅背上，偏看着孟则，“你相信基因遗传这东西吗？有一段时间，我总是活在惶恐之中。”

“我害怕最后我会变成我父亲那样的人。”

他看着自己手指，莞尔：“当我把小混混揍翻在地的时候，当我扼住氓的脖颈时，我无法否认，我就是继承了那个人渣的暴力基因，或许在不知不觉间，我就会变成他那样的人。”

“后来我……后来有人跟我说。”赵知颐弯起角，“如果害怕变成坏人，那就去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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