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蛾正开门见山：“你见过杰了吗？”

五条老师弯了弯角，却不是什么真切的笑意：“还没有。”

“你不打算去看看他吗？”

随后就是更加漫长的沉默，半晌，五条老师凉凉：“某些人恐怕并不愿意见我呢。”

夜蛾正闻言，也轻轻叹了气。

确实如此。

越是狼狈的时候，夏油杰恐怕就越不愿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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