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清越看着视频通话框，突然发现视频画面背景有熟，“是女吗？”

“…，”陈羽哽住，这问题太超过了，网调上来就这么限制级吗？

“说话，”祁清越有不耐烦，一个不好的预在他心中缓缓升起，“我想确定你能接受的调教程度。”

“是。”视频里女孩一双手叉使劲扭在一起。

虽然只有一个“是”字，但是从手机里面传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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