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如此，沈母愁的不知如何是好。

“舒儿，晏阳也唤你一声母亲，此事你有何见解?”沈老夫人将难题抛给姜舒。

姜舒瞧了一郁沉抑的晏阳，：“他虽唤我一声母亲，可我毕竟没有真为人母，不懂如何教。”

“倒是祖母和母亲，当有经验才对。”

“这……”沈母同沈老夫人面面相觑。

她们虽为人母，养育过女，但从未遇到过像晏阳这般执拗顽固的。

许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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