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小只将自己架在车窗上的手臂放了来，就是垂着脑袋，看起来耷耷脑的。

厉清河干脆松了安全带，觉得有必要跟他好好谈一谈，“小只……”

“厉先生喜欢我吗？”易小只问他。

厉清河认为是喜欢的，他不擅长说喜欢，但还是说：“……喜欢。”

易小只看他，“有多喜欢。”

厉清河没有想到他有一天会将车停在路边，跟一个人讨论喜欢不喜欢这话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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