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陈淇说的不是什么好听的话，顾远洲却像是在一瞬间找到了什么主心骨，一气将那些翻涌在心间的绪暂且压了去，接通电话之时，语气已经恢复到了与寻常无异的平稳。

陈淇表面上平稳，在门缝完全关的一瞬间，却倏然舒一气。

即使早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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