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昼低，正好看见她在改褚荀的试卷，因为褚荀的字体太有标志了，规整到可怕。

一堆红叉。

褚荀……

莫名其妙的，江昼心更加晦暗，他没什么神，“老师，我想退学。”

龙折莲脸上淡淡的笑意顿时消失，她没着急说话，而是垂眸，长久地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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