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的事，多谢。”

他没有体明细节，程音却听懂了，他在为停电调查的事，向她致谢。

“不用谢。”

她的回答十分简约，不打听、不刺探是职场礼仪，何况对方是季辞。

他是多有边界的一个人。

这个想法还在脑中盘旋，忽然季辞再度开，换了另一个话题。

“你回，不要单独和柳亚斌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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