拒绝也没关系，这次和过去有所不同，她要的又不是他的心。

这是一个不带彩，最多只是带颜的邀约。

季辞本没有想到，会从程音嘴里听到这样的问句。

她已经很久不曾对他主动，虽然话音未落，她已涨红了脸，但目光仍然勇敢直率。

让他想起她十七岁时的模样。

他愣愣将她看着，迟迟没有回答，连动都没动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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