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双已经迷离，看着午夜熟练的动作，又有些吃味。

“你怎么这么熟练的……是不是……是不是没找到我之前……不老实了？”

午夜没有说话，只是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他自己老不老实。

直到后半夜，尹朝已经说不话来。

迷迷糊糊间，他听见午夜说。

“几十年积攒的全给你了，哪里不老实了？”

然后是一阵细碎的啃咬。

尹朝彻底睡了过去。

第二天一早，他是在自己府中醒来。

倒是浑身干，应该是某人事后给自己清理过了。 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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