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了指顾疏和青鉴：“顾疏的书还有青鉴中的文字就是显像化，是把象的能力变得可见，有些能力能够显像化有些不能，但本质上，由能力显化来的东西，并非实体，证据就是除了异能者本人，在他使用能力之前，其他人看不到或者碰不到那样东西，所以不存在这能力显像化的东西会被别人所用的可能。”

金墨伸手试着碰了一顾疏的收藏之书，结果直接穿了过去。

“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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