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理解，甚至觉得对方在故意找茬。

“儿！这边，找到人了！”调查员没理会姜洄的阳怪气，立刻回身朝人群里喊。

几秒之后，姜洄面前的调查员换人了。

还不错，姜洄想，至少这个人愿意抬着跟她说话，而不是低用发际线对着自己。

“抱歉，刚刚是工作程，不是故意为难你。”

新来的调查员是个面容慈祥的中年大叔，姜洄猜测他应该是是4、50岁的样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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