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至问的很轻，怕周建明误会他在责怪。

周建明将那只翻了个面，退回小扎上坐着了才说，“跟你没关系。”

“我确实觉得没关系，”徐至说，“你利用我也没关系，周建明，你才二十，为什么觉比我还老了十来岁？”

周建明瞧着他，又听他说，“心脏就一个拳大，放那么些东西在里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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