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星白就这么半瓶醋不到的功底，比正经学过的自然不如，比门外汉则多少像那么回事儿。

何况文艺委员也不是什么“门内”的，和方星白那儿准恰如其分。

沈露没学过跳舞，却天生懂得如何配合，方星白每提升一，他总能跟着多协调几分，《诗大序》中说“动于中而形于言，言之不足，故嗟叹之，嗟叹之不足，故咏歌之，咏歌之不足，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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