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兰修一句话游刃有余地讨到两人的欢心。

他打量着顾正行，明知故问：“你现在是鬼还是人？”

顾正行轻咳一声，解释：“我是鬼，但我不会害你。”

李兰修朝他招招手，示意他靠近。

顾正行走到他身边，像刚才楚越似得躬腰，方便他仔细观察自己的脸。

李兰修一把他脸颊，手指被冰的一颤，“好凉。”

顾正行鬼王之体，周身鬼气当然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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