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，我是那人吗？”蒋沉了片刻说，“你就是说……就是说有没有可能，我们也发个视频买军，然后打赢舆论战，让刘志平没话说？”

顾寄欢静静地看着蒋良久：“你觉得我们打舆论战打得过网红？”

蒋瞬间泄了气：“算了，你当我没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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