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，沈度只低声无助：“学……什么？”

姜云姝看着他这副模样竟笑了，没有怒意，也没有要责罚的样，语调上扬，眸亮晶晶的：“像方才那个男乐师那样啊，挂着泪，和我说你受了什么委屈，他教得多好啊，声并茂的，你没学会吗？”

沈度一怔，脸上意识就写满了抗拒。

像那个样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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