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了，给您和学校添这么多麻烦，真是对不起。”周光赫说：“都是误会，我回去和夫人好好谈。”

系主任冷哼一声，说：“你今年的评级已经很难再提，自己回家好好反省。”

回到家里，周光赫脸并不好看。

施存玉在陪白礼喝药，也注意到他的异样。

“什么事了？”

“你来一趟书房，我们聊聊。”

施存玉低声应了，却被白礼抓住手腕。

“什么事要避开我？”白礼问：“你不希望我知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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