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总愣住：“呃……”

“不是我爸送的，难是我买的？”冯毓珞说：“我干直播一晚上，提成估计还不够买一个轮胎，这也不可能。”

柴老先生一时间脑内过载，趁着冯毓珞去洗手间的功夫，吩咐秘书顺着那个无人驾驶的牌照往后面查。

一定有来路，绝对还有他不知的背景！

果不其然，蓝牙耳机里很快传来消息。

“有个国外注册的公司，背景很隐秘，好像和国军方也有关系。”

柴老的笑容凝固在席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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