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：啊？

突然被直白的狗粮甩了一掌，空觉自己的腮帮都有些发酸。

偏偏钟离其实并没有迟到，充其量只能算是个不厚的踩到罢了，他就是想怪他都没办法，只能麻木地回一句：“不打。”

他神恹恹，钟离也有些理亏，一时间都没有说话。

派蒙局促地搓搓手，决定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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