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

“为什么要杀人？”

“我杀人从不问原因，只问时间、地、人。”他的声音也像他手里的刀一样，冷静、锋利、直接、有力。

“你是怎么来的？”

“走来的。”

“这里有严密的安防系统，能走来的人好像不多。”

“的确不多。”

“你来干什么？”

“找你。”

“找我干什么？”

“找你要一样东西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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