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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尚未完全沉眠，却也快了。”天的声线平静而恢宏，说话时，仿佛整片天地都随着回响而震颤，“倘若你了然自己的状况，自然能推测我的。”

尘文简沉默。

“你、我与尚未生自我意识的人皆属规则化身，我与祂同掌生灭之，而你身为天地至魔，看似无所建树，却是连接我与祂的桥梁。”

“……轮回。”

生死是一枚收尾相衔的环，轮回即是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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