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霁尘坐在那里，还算平静：“黄山堤决了，是我把你带的黄山县，也是我决堤引淹县城，这样……”

“不要告诉我，我听不见，”图南打断她，抗拒着那些她掌控不了的事，“不晓得你在说什么什么，你只是听从衙门的吩咐办事，无论外面发生何事……”

“尽皆和我没有关系，我什么都不晓得。”她久久停顿，不忍把自己摘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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