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完这些文字，不知为什么，程菲突然又想起今晚在废弃厂房里目睹的那一幕，周围香烟弥漫世界糜乱，那人孤零零地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屏，姿态是颓懒的，眉是冷淡的，仿佛对身边的一切事没有过多知，唯一只剩厌烦和疲倦。

那一刻，她觉得他好像不同。

“……”这个念冒来，存在不到三秒便引来程菲的自嘲。她摇失笑，自己都觉得荒谬，野兽堆里原本就是有豺狼也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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