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要把他磕到前一黑。

陈如故裹着他手指糊不清的‘唔。’

顾山行手，问：“那天拔的是哪颗？”第一次见面那天晚上拔的是哪颗？

陈如故戳脸，表示是右边。顾山行见他把脸上戳一个窝来，他脸上如果有窝也是好看的，会像个菩萨。

便是作罢了，陈如故觉得自己好扫兴，忍不住去看顾山行的脸。然而夜黑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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