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拾言忽然觉有些许烦躁，如果是平时，她不论问什么，他都会如实回答。

他避开许如菁刺骨的视线，转移话题，“我快要迟到了。”

说完，就要越过她拿书包，然而许拾言没有料到的是，以往只要平静来就不会再陷入失常的母亲，竟是直截了当地给了他一掌。

清脆的掌声在这不大的屋里响起，许拾言的被打偏过去，脸颊上一个鲜明的五指印看起来无比骇人。

“回答我的问题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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