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至于多了什么，变了什么，他也只能泛泛地说“成熟”二字，其余便难以细究。

“怎么了？柏总。”林户觉察身上的视线，就势望了过来。

“…没什么。”他与之避开，随提了一句，“你生日是不是快到了？”

说来也巧，关系持续近两年，身为金主的柏梵竟还真没一次表示过。是他不够慷慨大方吗，柏梵想，倒也不是，平日里他也会心血来地赠予林户一些，譬如是名表名车。心好时也丝毫不吝啬于金钱。

可为何明知他生日就没了其他表示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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