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中途停课回家,院里停着警车,他双腿僵硬地走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小路,听到母亲声嘶力竭的哭喊声、警方和邻居叔叔安慰,他只觉
目眩……
那一年是郑绍文最难熬的一年。
“上帝总是这么无。”
牧师宣读完,一位年迈的老人坐在轮椅上抚了抚墓碑说,“真是可怜的孩。”
前来悼念的人不多,因为十八岁以后郑绍文便离开去了伦敦,在这儿生活的痕迹少之又少。柏梵猜测可能是之前他们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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