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关玉看着顾迟，露一笑容，这样已经是最好了的，不是吗？他们还能朋友，还能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。

“沈老师，你别这样笑。”顾迟在桌底踢了踢他的脚尖。

“为什么？”沈关玉看不见自己是怎么笑的，笑得很难看吗？

“我不喜欢。”笑的那么释然，好像他们的过去都已经彻底翻篇儿了似的，顾迟调一遍，“我不喜欢。”

“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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