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迟却在黑暗里睁着睛，借着月光恰好能看清楚沈关玉的脸。沈关玉的手腕上还系着一条红绳，是他送的。

沈关玉忽然翻了个身，面对着墙壁。

“沈老师，你睡着了吗？”顾迟声音不大。

沈关玉没有回应，或许是睡着了。

顾迟的声音幽幽在黑暗中响起，“沈老师，你在装睡。”

沈关玉面对着墙壁，缓缓睁开睛。

“沈老师，你装睡倒是比我装得像多了。”不过他就是有一觉，沈老师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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