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家楼的邻居，一对单亲母女，在菜市场卖豆腐，你却回回说人家是‘卖笑的’。连带着她家女儿，也说人家是‘不干净’的，每见一回，就让人家离我远。”

“……那天，我放学途中，看见一群混混把她家女儿往小巷里拖。”明明是十几年前的事儿，但裴逐仍历历在目，因为那是十几岁时，他的梦魇、挥之不去的噩梦。

“我飞跑去菜市场，你在那买豆腐。”

“你还记得当时你看见我说什么——”裴逐抓着俞姿的手腕，母两人面面相觑着，灰败的、仿佛死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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