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吗？”

你在他身上刚给他施完法，他突然问你这个问题。

“没有。”你回答得很干脆。

“没有啊……”他笑起来，把你往腿上抱了抱，“老师上课没教过？”

“只教过理论，没人给我们实践啊。”

“那我教你实践？”他还是笑眯眯的，手轻轻按了按你的腰窝。

你把他的手拍开，音量陡然上升：“怎么给你施了个法变得这么氓？”

他笑容收回去变得有些委屈：“我不是在营造气氛吗……”

“……哦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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