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，他看到一支利箭指向了背上的段曦宁，直冲命门。

他想要喊她躲开，想要冲上前去拉开她，却动也动不了，喊也喊不来，只能睁睁地看着那支利箭没入她的后心。

到最后，他只看到她回，眸中满是不可思议。

“不要！”这两个字鲠在他间，将他从梦中惊醒。

睁开时他还惊魂未定，不知今夕何夕。

明月珠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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