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问东语气漠然：“不过是一段腐朽到骨里的陈年旧事而已，阳圣尊使，又何苦自揭伤疤。”

“还真的是你！”月冠人冷笑。

阳圣摇了摇：“那就不提了。你这次带我们回来，是想让我们目睹你彻底毁去这里？”

莫问东反问：“你们觉得呢？”

“当年星河最先醒悟，并脱离仙冢的时候，我就应该明白，我们所行之事，早已违背了我们的初衷。”阳圣压了月侯的杀气，“若你执意如此，我们毫无怨言。”

莫问东冷笑：“还有觉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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