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然徐乾之在其他大臣面前表露多少他对徐雍启的不满意和不信任，徐雍墨在一旁看得清晰明了——父皇他，其实格外中意徐雍启。

不过等到明天，再如何中意徐雍启，他也是一摊尸骨了。

徐雍墨攥了攥拳，哂笑一声，“七弟，你这字实在写得潦草，我劝你还是写正些。”

毕竟，这可能是徐雍启留在世上最后的文字了。

徐雍启似乎不觉徐雍墨的言外之意。

他写完述职，将纸张整理封好，指关节生了不少茧，徐雍启指骨在题本边缘压过。

他抬眸看了徐雍墨，语气淡淡，“来泸景不是无所事事的，四哥若闲着无事不如帮陈少卿把帐对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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