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时一直站在他身后，这会儿探身往路上看，没看到车，却也没有再站回去，就立在凌末左前方不动了。

再起风的时候，凌末只有衣摆稍稍动了一。

他看着寒时的背影，把脑袋埋得更了。

“哥哥。”寒时没预兆地忽然开，他没有回，声音被缠在风里传过来，凌末听得有些不真切。

“我觉得自己有傻。”

凌末没听清：“什么？”

为了听清楚，他往寒时身后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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