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说不要你也行？”凌末问他。

秦卓笑一顿，有些没反应过来，结地回答：“当，当然了，你不需要我的话，我去其他地方也可以的，都一样的。”

“哼。”凌末看起来不太满意地哼了声，然后起身往楼上走。

留秦卓笑在原地一脸懵，他怀疑自己哪里说错话，但是凌末也不是因为一句话就生气走人的格。

正当秦卓笑还在用宿醉后，迟钝的脑袋琢磨的时候，凌末拿着个纸袋又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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