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宁想了想，就以收音机厂的利，估计都不用跟他借什么钱。

毕竟，他可是把京津冀的市场都暗搓搓的拿了。

常宁：“那行吧，我再看看其他投资渠。不过反正我也没想、也不可能去执掌常氏的海外分公司。我再问于朵要不要用呢。她不是想在东京也开一个旅行社么。不成，不能当着常荷的面问。也不能显得远近亲疏太分明了。”

等到了医院，常宁就没急着问这茬。

于朵和他们说起辛明宇的志向，“听说现在专科都能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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